节发白。汗水顺着鬓角滑到下颚,滴落在衬衫领口。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。电话铃响。我没有接。我抬起手,看着掌心。指甲掐进肉里,留下四个月牙形的白痕,然后变成红色。疼痛。真实的疼痛。我站起来,椅子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隔壁工位的同事抬起头。林夜没事吧我没有回答。我走向窗户。玻璃映出我的脸,二十七岁的脸。没有那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伤疤。窗外,城市车流如织,阳光刺眼。三年。我回来了。回到灾变前二十四小时。我的手指摸向腰间,那里没有枪。摸向小腿,那里没有匕首。只有一套廉价的西装。电话再次响起。还是那个号码。部门主管。我走回工位,拿起话筒。林夜!你聋了方案呢!客户在等!咆哮声从听筒里传出。今天几号我的声音沙哑。你他妈睡糊涂了十七号!十点前方案不到我桌上,你就给我滚蛋!听筒里传来忙音。我放下电话。坐回椅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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