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丢尽了沈家的脸,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裴瑾,扭头就向圣上求娶了我的长姐沈妤。他们大婚那日,炮竹声声,我被一顶小轿抬出了京城,从此幽居城外别院,成了上京最大的笑话。直到一道圣旨,将我赐婚给了新晋的镇北将军萧澈。人人都说,这是陛下在敲打那寒门出身、桀骜不驯的将军,用一个毁容的废女折辱他。我约他相见,烛火下,他看着我狰狞的伤疤,面无波澜。我颤声开口:「将军若不愿,我即刻绞发为尼,绝不让你为难。」萧澈却突然笑了,他指尖轻叩桌面,声线沉稳:「青灯古佛有什么意思?不如跟我去燕州,那儿风沙大,迷了眼,谁还管你脸上有没有疤。」01新帝登基的第三年,我成了上京城最大的笑话。起因是三个月前的那场大火,将我居住的“晚照阁”烧成了灰烬,也把我引以为傲的容貌烧毁了半边。烈火舔舐皮肤的焦糊味,至今还在我午夜梦回时,让我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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