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墨娘说的有理,粮食可以再买,但我们得先摆脱追兵,不然我们这些人都到不了乌和县的沈家村。”里正也站出来说,他又看了沈母一眼,“既然这一路都有追兵,我提议我们改道。”“光改道还不行。”周望舒突然插嘴,“想要接下去的一路太平,咱们还得假死。”众人听了假死这两个字,都倒吸了一口冷气,吕氏不太赞同,“用得着如些谨慎吗?”沈延宗却也很赞同周望舒的这个主意,“只有我们死了,那些人才不会死盯着我们不放,何况刚才那些流民也说了,太师亲卫是带着狗追踪我们,若不让他们看到我们死了,他们就不会放弃。”吕氏不说话了。沈母扫了大家一眼,从几个主事人眼中看到了赞同,便开始吩咐,“把硫磺埋在东南,桐油涂在北坡。”她从怀里抽出一张山川舆图。跛脚铁匠带着少年们将轴承改造成地刺,黑娃正把陈年箭矢浸泡在醉鱼草汁里。周望舒掀开药箱夹层,二十几粒龟息丸泛着腥苦。沈母用硝石在舆图上划出猩红标记:“明日申时我们取道鹰愁涧。”她突然扯断衣襟系带,暗红血珠渗进葛根粉——那竟是沈青墨的毒血。周望舒分发完龟息丸后,将最后两粒塞进沈小米衣领暗袋时,山风突然转了方向。沈母抓起把混着毒血的葛根粉扬向半空,粉末在暮色里划出诡谲的弧线——正与三十里外磷粉痕迹重合。“把草人塞进麻袋!”杜氏抖开浸透桐油的麻布,女人们默契地扯断发带扎成束腰,黑娃将改装好的连发弩机卡进岩缝,跛脚铁匠正把硫磺填入掏空的松木。吕氏突然揪住周望舒的袖口:龟息丸真能保六个时辰?“是的,我自己试过。”周望舒头也不回地走到沈母边上,看她正用竹簪蘸着毒血在“尸体”面颊描画尸斑。沈延宗握着舆图的手背暴起青筋:“准备好了,等到卯时桐油就会遇到硫磺”“要的就是连环爆。”周望舒将沈青墨的毒血滴进硝石粉,混合物突然腾起幽蓝火焰,她反手将火种抛给黑娃,少年们立刻点燃浸过醉鱼草汁的箭矢。当第一声犬吠刺破夜幕时,二十具“尸体”已被悬挂在青铜绞盘上。沈母割破掌心将鲜血抹在岩壁,血腥气混着葛根毒粉凝成紫雾。周望舒趴在溶洞暗口,看着追兵火把如毒蛇般蜿蜒而至。“是沈家村余孽!”黑衣首领挥刀劈向草人,刀刃却黏在硫磺浸透的麻绳上。沈母拉动绞盘的瞬间,五十支火箭裹着毒烟射向涂满桐油的崖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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